乐文网>作文大全>书信>给清华大学的一封信

给清华大学的一封信

时间:2024-02-05 06:55:40 书信 我要投稿
  • 相关推荐

给清华大学的一封信

  在日常的学习、工作、生活中,大家总少不了接触书信吧,书信是一种应用文体,是人们普遍使用的一种交际工具。相信写信是一个让许多人都头痛的问题,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收集的给清华大学的一封信,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。

给清华大学的一封信

给清华大学的一封信1

清华,你好!

  和你的故事要从头说起,虽然并没有什么真正的开头可言。20xx年,我参加自主招生考试,被清华降分录取。夏天自己拎着大包小包来学校,报道的地点已经有媒体围追堵截,要求我畅想校园生活,我那时说“记录生活的日子结束,生活开始了。”——奋不顾身飞蛾扑火,有“时间开始了”的自我感动劲儿。

  如今我已大三,却还没有真正融入校园生活。现在在学校还常常迷路,同学讨论的成绩与保研,我也大都一头雾水。嘟嘟囔囔对学校的不满却说了很多,拿人不手软,吃人不嘴短。时值百年校庆,我想说给学校的,也不是感恩与颂圣,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怨言。

  因为身在学校,所以不能仅抱怨些片儿汤的话。白衣飘飘的年代没了,就别再紧紧拽住时间的裙角嗫嚅呻吟;学术之不知礼之不存,也已经没有再捶胸顿足的必要;大师离去,微斯人吾谁与归。大势如此,学院当然不能幸免,所以也别再长歌当哭了罢。

  然而,除去以上这些,我对大学仍有抱怨,仍有不满,仍有震恐,仍有大惊小怪,仍有不情之请。

  大一、大二的时候,我喜欢拽着人聊政治。当然,大部分情况是我支离破碎地复述着我在网上看到、饭局上听到的只言片语,骇人听闻。我的同学们总是左顾右盼坐立难安,一副盼着人把他们解救走的样子,实在被逼急才敷衍笑道:“中国就是这样的。”

  我那时还觉得奇怪,二十出头正是对政治敏感的时期,即使是纯生理上也应有些喷张和兴奋,可他们是如此漠然或畏葸。那时,常常涌到我嘴边的话是:“你们到底在怕什么?”

  现在我发现,他们并不是漠然,我的同学们不是不关心,而是自动维护着政府——仿佛维护着自己将要继承的遗产。清华人是可爱的,愤青少,领导多,内心大概还是有天下兴亡为己任的悲壮,表现出来却是高屋建瓴,虚头八脑的老干部摸样。

  陈冠中的小说《盛世》里有个叫做韦国的青年人,理想是进入中宣部,因为“一个国家民族不能只靠物质力量,还要有精神力量,人民才会团结在一起。硬实力重要,软实力一样重要……我是学法律的,可以替中宣部的每一项决策提供坚实的法律依据,配合依法治国的国家政策。”

  韦国加入读书会,组织同学有系统的驳斥网上反动言论,举报反动网站,举报“危险”教授。是年青一代的美丽领袖。

  韦国说:“我今年已二十四岁。二十岁那年我做的十年计划,正一步步实现,但我不能自满。毛主席三十岁的时候在做什么?中共中央局五个委员之一。这样一想,我知道我要加倍努力了。”

  我身边就有韦国这样的年轻人,越是高等的院校,就越多的如斯荒谬。这也不难理解,北大清华的学子一路都是教育和体制的少年既得利益者,成熟了,自然也是要沿着同一轨迹,而不能跌落到食物链的底端。于是,大学成了掠夺政治资本的地方。

  我曾经旁观过学校的干部们做事,与教育和世俗标准下少年得志的成功者打过交道,他们毫无障碍地接受学校给予的一切价值观,自诩主流,一百年不动摇、一百年不怀疑;他们青出于蓝地运用官场技巧与规则,成者为王,败者为寇。

  有时,我看着他们滔滔不绝地在课堂、在会场说些“主流价值观”的.话,心想:“他们真相信这些,真可怕。”过了一会儿,又打了个寒战:“他们其实并不相信这些,那就更可怕了。”

  天真与成熟、愚昧与清醒、单纯与复杂、糊涂与揣着明白装糊涂,我无法分辨他们是哪一种,也无法分辨哪种更可怕。

  可是,你分辨,或者不分辨,他们就在那里。我的同学们,我的精英同学们,以后必然会成为社会的中流砥柱,学术圈或者官僚体系的主要组成部分,手握生杀大权。空气中有种紧张的成分,未来里藏着某种令人毛骨悚然的东西。

  百年校庆快到了,学校里大兴土木黄沙飞扬,新的大楼和建筑一天天显现规模,学术成果在日夜赶工,我刚路过操场,看到四千人规模的团体操在训练彩排。

  百年建筑清华学堂去年年底在修缮过程中被烧,现在仍罩着绿色的大罩子,依稀只能看见脚手架。忽然想到,文革时清华“百日大武斗”中损毁的建筑,也早就被修复痊愈了吧。记忆失,而永远不会复得。回顾既往岁月,将会把历史理直、理顺,甚至磨灭,下一个百年,又不知后人会怎样回忆起现世。

  百年校庆快到了,逢此盛世,锦上添花的话也不缺我一个人来说,泼冷水却是我所擅长的。往小了说,“母校就是你每天骂八百遍,但不许别人骂一句的地方”;往大了说,“为何我眼里常含泪水,因为我对这土地爱得深沉”。那么,就此搁笔,是动情是矫情,就听收信人的吧。

给清华大学的一封信2

清华大学校长给毕业生的一段话

  未来的世界是,方向比努力重要,能力比知识重要,健康比成绩重要,生活比文凭重要,情商比智商重要!

  清华大学校长的这五个重要,从人力资源的角度来看,是本着以人为本精神的,根据马斯洛的需求理论,人的需求不仅仅是成绩和成就能够满足的,他们还需要安全、需要爱、需要社会的认可、领导的肯定,还需要个人梦想的实现。未来的世界,充满了不确定性和风险性,谁能够在有限的时间和空间里尽早地做出正确的方向选择,那么谁就将成为这个领域的领头羊、专家或者权威;方向比努力重要,现在是讲究绩效的时代,公司、企业、政府,需要的是有能力且能与企业方向共同发展的人,而不是一味努力但却南辕北辙的人。

  自己适合哪些行业,哪些职业,有很多东西是先天决定的,只有充分地发掘自己的潜力,而不是总与自己的弱点对抗,一个人才能出人头地,就像现在很多企业招聘的时候,他们相信通过培训和教育可以让火鸡学会爬树,但是还是觉得选个松树方便一些。方向不对,再努力、再辛苦,你也很难成为你想成为的那种人。

  能力比知识重要。知识在一个人的构架里只是表象的东西,就相当于有些人可以在答卷上回答如何管理企业、如何解决棘手的问题、如何当好市长等等,但是在现实面前,他们却显得毫无头绪、不知所措,他们总是在问为什么会是这种情况,应该是哪种情况等等。他们的知识只是知识,而不能演化为能力,更不能通过能力来发掘他们的潜力。现在很多企业都在研究能力模型,从能力的角度来观察应聘者能否胜任岗位。当然,高能力不能和高绩效直接挂钩,能力的发挥也是在一定的机制、环境、工作内容与职责之内的,没有这些平台和环境,再高的能力也只能被尘封。

  健康比成绩重要。成绩只能代表过去,这是很多人已经认同的一句话。对于毕业后走入工作岗位的毕业生,学生阶段的成绩将成为永久的奖状贴在墙上,进入一个工作单位,就预示着新的竞赛,新的起跑线。没有健康的身心,如何应对变幻莫测的市场环境和人生变革,如何应对工作压力和个人成就欲的矛盾?而且在现代社会,拥有强健的身体已经不是最重要的,健康的心理越来越被提上日程,处理复杂的人际关系、承受挫折与痛苦、缓解压力与抑郁,这些都将成为工薪族乃至学生们常常面对的问题。为了防止英年早逝、过劳死,还是多注意一下身体和心理的健康投资吧。

  生活比文凭重要。曾经有一个故事,说有个记者问放羊的小孩,为什么放羊?答:为了挣钱,挣钱干啥?答:盖房子,盖房子干啥?答:娶媳妇,娶媳妇干啥?答:生孩子,生孩子干啥?答:放羊!记得去年在人大听一个教授讲管理学基础课,他说你们虽然都是研究生,但很多人本质上还是农民!大家惊愕,窃窃私语。他说你们为什么读研究生,很多人是不是想找个好工作,找好工作为了什么,为了找个好老婆,吃喝住行都不错,然后生孩子,为了孩子的前途更光明,这些不就是农民的朴素想法吗?那个农民父母不希望自己的子女比自己更好?说说你们很多人是不是农民思想,什么时候,你能突破这种思维模式,你就超脱了。

  当这个社会看重文凭的时候,假的文凭就成为一种产业,即使是很有能力的人,也不得不弄个文凭,给自己脸上贴点金。比起生活,文凭还重要吗?很多人找女朋友或者男朋友,把学历当作指标之一,既希望对方能够给他/她伴侣的温暖与浪漫,又希望他/她知识丰富、学历相当或更高,在事业上能蒸蒸日上;我想说,你找的是伴侣,不是合作伙伴,更不是同事,生活就是生活,这个人适合你,即使你是博士他/她斗大字不识一个,那也无所谓,适合就会和谐融洽,人比文凭更重要。很多成功的人在回头的时候都说自己太关注工作和事业了,最遗憾的是没有好好陪陪父母、爱人、孩子,往往还伤心落泪,何必呢,早意识到这些,多给生活一些空间和时间就可以了。我们没有必要活得那么累。

  情商比智商重要。这个就很有意思了,由Paniel Goleman,Richard Boyatzis和Annie Mckee合著的《新领导--情商领导的艺术》一书中指出,在新的世纪,情商将成为成功领导中最重要的因素之一。书中举了一个911的例子,在许多员工和自己的亲人因恐怖袭击丧生的时刻,某公司CEO Mark Loehr让自己镇定下来,把遭受痛苦的员工们召集到一起,说:我们今天不用上班,就在这里一起缅怀我们的'亲人,并一一慰问他们和亲属。在那一个充满阴云的星期,他用自己的实际行动帮助了自己和他的员工,让他们承受了悲痛,并把悲痛转化为努力工作的热情,在许多企业经营亏损的情况下,他们公司的营业额却成倍上涨,这就是情商领导的力量,是融合了自我情绪控制、高度忍耐、高度人际责任感的艺术。

  曾经有个记者刁难一位企业家:听说您大学时某门课重考了很多次还没有通过。这位企业家平静地回答:我羡慕聪明的人,那些聪明的人可以成为科学家、工程师、律师等等,而我们这些愚笨的可怜虫只能管理他们。要成为卓越的成功者,不一定智商高才可以获得成功的机会,如果你情商高,懂得如何去发掘自己身边的资源,甚至利用有限的资源拓展新的天地,滚雪球似得积累自己的资源,那你也将走向卓越。

  在世界上出人头地的人,都能够主动寻找他们要的时势,若找不到,他们就自己创造出来——萧伯纳

给清华大学的一封信3

  清华,你好!

  和你的故事要从头说起,虽然并没有什么真正的开头可言。20xx年,我参加自主招生考试,被清华降分录取。夏天自己拎着大包小包来学校,报道的地点已经有媒体围追堵截,要求我畅想校园生活,我那时说“记录生活的日子结束,生活开始了。”奋不顾身飞蛾扑火,有“时间开始了”的自我感动劲儿。

  如今我已大三,却还没有真正融入校园生活。现在在学校还常常迷路,同学讨论的成绩与保研,我也大都一头雾水。嘟嘟囔囔对学校的不满却说了很多,拿人不手软,吃人不嘴短。时值百年校庆,我想说给学校的,也不是感恩与颂圣,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抱怨。

  因为身在学校,所以不能仅抱怨些片儿汤的话。白衣飘飘的年代没了,就别再紧紧拽住时间的裙角嗫嚅呻吟;学术之不知,礼之不存,也已经没有再捶胸顿足的必要;大师离去,微斯人吾谁与归。大势如此,学院当然不能幸免,所以也别再长歌当哭了罢。

  然而,除去以上这些,我对大学仍有抱怨,仍有不满,仍有大惊小怪,仍有不情之请。

  大一、大二的时候,我喜欢拽着人聊政治。当然,大部分时候,是我支离破碎地复述着,我在网上看到、饭局上听到的只言片语、骇人听闻。我的同学们总是左顾右盼坐立难安,一副盼着有人把他们解救的样子,实在被逼急才敷衍笑道:“中国就是这样的。”

  我那时还觉得奇怪,二十出头正是对政治敏感的时期,即使是纯生理上也应有些贲张和兴奋,可他们是如此漠然或畏缩。那时,常常涌到我嘴边的话是:“你们到底在怕什么?”

  现在我发现,他们并不是漠然,我的同学们不是不关心,而是自动维护着政府——仿佛维护着自己将要继承的遗产。清华人是可爱的,愤青少,领导多。内心大概还是有“天下兴亡为己任”的悲壮,表现出来却是高屋建瓴、虚头八脑的老干部摸样。

  陈冠中的小说《盛世》里,有个叫做韦国的青年人,理想是进入中宣部,因为“一个国家民族不能只靠物质力量,还要有精神力量,人民才会团结在一起。硬实力重要,软实力一样重要……我是学法律的,可以替中宣部的每一项决策,提供坚实的法律依据,配合国家依法治国的基本方略。”

  韦国加入读书会,组织同学有系统地驳斥网上反动言论、举报反动网站、举报“危险”教授。是年轻一代的美丽领袖。

  韦国说:“我今年已二十四岁。二十岁那年我做的十年计划,正一步步实现,但我不能自满。毛主席三十岁的时候在做什么?中共中央局五个委员之一。这样一想,我知道我要加倍努力了。”

  我身边就有韦国这样的.年轻人,越是高等的院校,就越如斯荒谬。这也不难理解,北大清华的学子,一路都是教育和体制的少年既得利益者。成熟了,自然也是要沿着同一轨迹,而不能跌落到食物链的底端。于是,大学成了掠夺政治资本的地方。

  我曾经旁观过学校的干部们做事,与教育和世俗标准下,少年得志的成功者打过交道,他们毫无障碍地接受学校给予的一切价值观,自诩主流,一百年不动摇、一百年不怀疑;他们青出于蓝地运用官场技巧与规则,成者为王,败者为寇。

  有时,我看着他们滔滔不绝地在课堂、在会场说些“主流价值观”之类的话,心想:“他们真相信这些,真可怕。”过了一会儿,又打了个寒战:“他们其实并不相信这些,那就更可怕了。”

  天真与成熟、愚昧与清醒、单纯与复杂、糊涂与揣着明白装糊涂,我无法分辨他们是哪一种,也无法分辨哪种更可怕。

  可是,你分辨,或者不分辨,他们就在那里。我的同学们,我的精英同学们,以后必然会成为社会的中流砥柱,学术圈或者官僚体系的主要组成部分,手握生杀大权。空气中有种紧张的成分,未来里藏着某种令人毛骨悚然的东西。

  百年校庆快到了,学校里大兴土木、黄沙飞扬,新的大楼和建筑一天天显现规模,学术成果在日夜赶工,我刚路过操场,看到四千人规模的团体操在训练彩排。

  百年建筑——清华学堂,去年年底在修缮过程中被烧,现在仍罩着绿色的大罩子,依稀只能看见脚手架。忽然想到,文革时清华“百日大武斗”中损毁的建筑,也早就被修复痊愈了吧。记忆失去,永远不会复得。回顾既往岁月,将会把历史理直、理顺,甚至磨灭,下一个百年,又不知后人会怎样回忆起现世。

  百年校庆快到了,逢此盛世,锦上添花的话也不缺我一个人来说,泼冷水却是我所擅长的。往小了说,“母校就是你每天骂八百遍,但不许别人骂一句的地方。”往大了说,“为何我眼里常含泪水,因为我对这土地爱得深沉。”那么,就此搁笔,是动情是矫情,就听收信人的吧。

给清华大学的一封信4

尊敬的清华大学:

  您好!

  我是一名平凡的高中生,向往美好,追求梦想。有人说,青春没有什么不可以,因而可以肆无忌惮,或吵或闹,去经历一切你想经历的。故此,我怀着一颗紧张,激动,却又欢喜不已的心,冒昧的给您写一封信,唐突之举,还请原谅。

  在此之前,清华对于平凡的我来说,只是一个名声在外的高等学府,飘渺的如同幻影,只可远观,不可亵看。直到昨天晚上,我去听了水木年华的“完美世界?青春怒放”的北京演唱会。

  也许是绚丽的灯光,也许是璀璨的舞台,也许是清新悦耳的歌声,更也许是那浓浓沧桑的口吻讲述的忆当年。总之,在某个瞬间,不知谁的声音在哽咽,汹涌了我内心的澎湃,让我一下子觉得,清华所带来的青春气息,让我觉得格外的亲切,清华似乎也并不那么遥远。

  虽不曾想在荷塘畔小酌,醉倒月色亭,醒来轻吟晓风残月;亦不曾想寻着前人的足迹,漫步临漪榭,畅想将来的未来;还有那些窝在寝室弹着吉他,吃着泡面的画面;还有那些待在图书馆,以书为粮,以笔为犁的画面;更有那些在操场上和志同道合的友人一起努力狂奔的画面。那些的那些以及所有不曾想的所有,都被清华的前辈们经历过或者正在经历着,于是,在那一刻,我明白了我的憧憬,明白了我梦想,明白了我要的将来。

  年轻的我,有很多很多梦想,有很多很多对青春的想往。

  写一本小说,拍一部电影,背着不多的行囊徒步去看风景;

  作一首歌曲,画一副美景,牵着心爱的姑娘尝遍天下珍馐。

  想要了解中国,更想去看看世界,想读万卷书,更想行万里路,想体验多姿的.青春,更想拥有陪我哭、陪我笑、陪我闹的一辈子的朋友。想等不惑之年回头看的时候,以一颗坚定的、不后悔的心,感激着现在我。

  青春是一个有梦的年纪,做梦的年纪,但是青春不应当只是一场虚无的梦境,它正活生生,真实实的被我经历着,而我就是青春,所以,当然我明白了梦想,清晰了憧憬,内心的火焰正熊熊燃烧,于是,我决定要将这一夜的梦想照进现实。

  也许,从来没想过,一场演唱会会让我成长这么多,也许是恰逢18岁的自己,已经对青春渐渐懵懂。

  也许,从来没想过,在一场演唱会里,会看到这么多时光穿梭,体会到这么多美妙世界,也许这是我读万卷书,行千里路的另一种开始,感谢爱我的妈妈,允许我在高三繁忙的功课中,来看这样一场我喜欢的民谣盛宴。感谢疼我的爸爸,给我买了一张位置不错的看台票,站的高,才能看的远。

  我听见了清华的声音,我看见了他们的青春。他们的青春是水木的那一曲曲老歌,是老狼的同桌的你,是李健的传奇,是叶蓓的白衣飘飘的年代,是高晓松的一个个经典作品和生日快乐,是完美世界CEO萧博士与水木年华合唱的那首《外面的世界》。

  我听见了清华的声音,我看见了你们的青春。你们的青春是一群青年人,是现场看台上的呐喊的清华校友。你们的青春是卢庚戌电影《怒放》里面的画面,那一个个鲜活的人物。你们的青春是现在正在清华大学读书的前辈们,你们的青春是现在正在某个高楼大厦里辛苦工作的哥哥姐姐们。

  我听见了清华的声音,我看见了我们的青春。我的青春,一定会更加多姿多彩的。我的青春,我万千憧憬的青春。是我高考后,拿到清华录取通知书。是我入学后,走在清华校园的小路上。是我下了课之后,他为我谈着吉他,为我唱着歌。是我在夏季的清华里,坐着单车,白衣飘飘。

  青春,是不断地回忆,又不断地追逐。

  青春,是无限地憧憬,又无限地拼搏。

  青春,就像清华校友萧博士在台上说的那句话一样:外面的世界虽然精彩,但回到这里才真正找到“完美世界”。

  对于现在的我来说:我的清华大学,就是我追求的完美世界。我要为了我的这个梦想不断的努力。这是我给自己的青春启程方向。

  于是现在的我,正点燃奋斗,努力的向着清华园的大门迈进。

  而我写这封信给您,不是哗众取宠,亦不为证明自己,我只是想告诉您,在一年以后,我一定带着自己全部的骄傲走进清华,成为您的学生。

  ——您未来的学生